第(1/3)页 黑背老六摇了摇头:“穆爷的热闹不好凑的,我们还是当做没听见好了。” “可...要是出事了怎么办?”白姨的眸中滑过一抹担忧。 黑背老六松开了白姨的手,转而扶住了她的肩头,将其往床边带:“别操心了,左右不过是长辈教训小辈罢了。” “教训小辈?”白姨愣了愣:“那穆爷下手怪狠的嘞。” 说到此处,她不免有些惆怅:“可惜我这身子不行,不然...” “好了,好了。”黑背老六安慰道:“我觉得有个小孩怪烦的,我们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。” 白姨知道这是当家的在宽慰她的心,故而也不再惆怅。 “一会我去做点宵夜,你还是抽空一趟给人送上去吧,我想求个心安。” “行。”黑背老六不再推拒,直接同意了她的话。 天大地大,媳妇最大。 能哄媳妇开心干什么都行。 白姑想要一个心安,他就冒险给她求一个来。 “海侠。”穆言谛唤道。 张海侠:“欸。” “你下去问问黑背老六这有没有大点的浴桶。” “好。” 张海客则是戳了戳趴在床榻上,像一条生无可恋的张·咸鱼·海楼:“穆先生这是打算让海楼泡药浴吗?” “嗯,药浴能让松完的筋骨恢复的更快些。” “大佬...”张海楼委屈巴巴且虚弱的问道:“我能知道这药浴疼吗?” “一点点疼而已。”穆言谛清点了一下麻袋中的药材:“应该会比你家族长在张家老宅那次轻松得多。” 张海楼讪讪一笑,然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 大佬口中的一点点疼。 得按亿点点疼来算... 吾命休矣! 沙城吴家。 吴二白拿着一沓资料敲响了自家父亲书房的大门。 “谁啊?”吴老狗的声音自屋内传出。 “父亲,是我。”吴二白说道。 没过一会,书房的大门便被打开。 “怎么了?”吴老狗一边问,一边抱着自己的三寸丁往书桌处走。 吴二白跨入了门槛,顺手关上了房门:“下头的人找到了一丝六爷的踪迹。” 吴老狗闻言,眸光微闪:“说来听听。” “他带着白姨扮作流民朝着西边去了。” “依照六爷平日里的形象,他扮作流民...下头的人是怎么认出他来的?” 第(1/3)页